闲愁如飞雪,入酒即消融。
好花如故人,一笑杯自空。
流莺有情亦念我,柳边尽日啼春风。
长安不到十四载,酒徒往往成衰翁。
九环宝带光照地,不如留君双颊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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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可以被毁灭,但不可以被打败。
如果把他们分成三种类型,宣望钧就是入门级,抱着我也只是啃两口再舔一舔嘴唇;凌晏如是老油条,舌头伸的很熟练;至于玉泽——
我合上了《修炼吻技的108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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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能,至少不应该。
就在昨天,我差点失去我苦守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。我真傻,真的,我单以为离开宣师兄会稍微安全一点,没想到最安全的地方是师兄那里......
我抱着被子不肯下床,玉泽就坐在床头笑眯眯的看着我。“乖徒,”他攥着被子往下扯,“为师又没把你怎么样,做什么这么紧张?”
屁!
“先生若是不想做什么,干嘛扯学生被子!”
“乖徒说笑了,若是我想做什么,区区一层被子还是拦不住的。”他笑的春光灿烂,手上的力气却没减一分一毫。
最终这场战役以我的失败告终。
哦太糟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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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傻子才会继续留在这水深火热的地方,聪明人早就从围墙上爬了出去。
钱钟书先生说得对,婚姻就是一座围城,外面的人想进去,里面的人想出来。
玉先生的迷弟迷妹们想进去,我这个可怜世子想出去。于是我连夜打包行李从墙上爬出去,万幸今天有客人玉先生没空管我,一切都很顺利——
如果没有脚滑砸到文先生就更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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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得说,缘分一线牵,珍惜这段缘。
文先生还是高深莫测的笑,然后把我逮到了文家。好了,这回我把这几个人的家住了个遍。在大景,我们一般称我这种行为叫苦中作乐。嗯。
文先生生的好看,有一种天然的温吞,好像没有棱角的玉石。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他内里的冷漠坚硬。
半晌,他侧过头,“看够了?”
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