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是只鸽子精

闲愁如飞雪,入酒即消融。
好花如故人,一笑杯自空。
流莺有情亦念我,柳边尽日啼春风。
长安不到十四载,酒徒往往成衰翁。
九环宝带光照地,不如留君双颊红。

【All世子】一见知君溜断腿(1)

萌新瞎写,剧情魔改

这里南城


*

你好朋友,我叫花昭思,今年20岁。来自21世纪的社会五好青年,从小熟读资本论马克思主义毛选。根正苗红母胎solo,现在在一个游戏里完成了一个反人类成就。


被命中一箭并从悬崖掉下来没有死。


此事说来话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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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20岁生日那天,我和我的狐朋狗友相约去蹦极。可怜我天生幸运E,几十根绳里完美挑出质量不合格那条,从空中完成了几百米的自由落体。


我以为我是人类高质量男性,万万没想到是人类高质量男性尸体。


这要按小说我必摔不死,在山底下吊着一口气,拿到一本秘籍仰天长啸天无绝人之路开始我崭新的人生,人挡杀人佛挡杀佛。照这剧情我不叫花昭思,我他妈叫花过。


然后再醒来就成了襁褓里的婴儿小花,花家公子。我虎躯一震,这不是隔壁二丫玩的那游戏吗,天天念叨首辅大人快来宣师兄正面up我。索性既来之则安之,相安无事好些年。后来大花成为南国公,我就成了世子。


*

追忆往昔,泪流满面。不是因为故人也并非因为往事,只是囊中羞涩、腹中空空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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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而言之,我身上有许多外伤但都不致命。山上有一户人家见我可怜收留了我,让我有机会喘息一二。这家别的没有草药就是多,一天二斤草药往身上敷,整个一阔气。


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,身上的毒倒是缓解不少。人嘛,消停下来就忍不住惦记别的。我可想回南塘了,掉悬崖前天晚上我听说大花回来了,但是没机会找他,现在不就有了嘛。别人说不好,我哥绝不会害我。自古有新媳妇回家投奔爹娘,今有我花昭思回老家投奔哥哥,天经地义。


打定主意我从那户人家那儿辞别,前往南塘。


事实证明,算盘不要打太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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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傻,真的。早该料到那群狗逼在山下没找到人会通缉我的,城外20里处就他妈开始贴寻人启事。怎么着小鸟能看懂是吧。


请的画师也不行,画中没我一半英明神武,要想抓我神韵还得是我家了了。只可惜此话不求神韵,只求形似,是二丫家的那只大黄狗见了都得嗷两声的像。


我身无分文,本想到市里学书上写的给别人写对联儿,到店里赋诗几首赚点小钱钱去找哥哥。没想到到处都是绝人之路,不仅饿肚子,也没钱给自己置办点掩人耳目的行头。我小花难道今日注定命丧于此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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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如命丧于此。


见到了相亲的老熟人,这兄弟见我泪流满面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我寻思我当官的时候也没干啥好事儿,咋这么爱戴我呢。他跟我说什么我失踪后当今圣上给我平反,说我被奸人所害,一生清正廉洁……


我还没死,但又好像死了。这话不像在夸我,好像在给我念悼词。


我说停停停,别夸了有点儿尬。我现在不想被逮,你有什么办法吗?


他愣了一下,说啊对对对,我有一办法。


我眉头一皱,发现事情并不简单。


*

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这件衣服比我扮小蕊儿的那件合身多了。我在马车上换完衣服,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回忆了一下明雍课程,给自己画了个妆。


大兄弟一见我,乐了。


“行啊,这不比白千金那会儿娘多了!”


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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扣上一点能遮住我面容的帽子,我现在不是花昭思,是钮祜禄·昭思。


*

拜别大兄弟,叮嘱他不要声张。他边哭边点头,我又顺手薅了他二两银子,失节事小,饿死事大。


*

到了市集,盘算我怎么赚钱回南塘。到了转角一棵大树,遇见一列车队。


那气派,再配上胖头鹅,是季元启这小子没跑了。


我倒没怎么多想,反正我这一身就是我亲妈从土里翻出来都不一定认识,更何况他季元启。结果那车队到我面前就停下了,久违的紧张感笼罩着我,就好像老师上课抽签提问一样刺激。


季老二掀开门帘子朝我走过来,他比我之前见他时更阴沉了。那个吵着要建立大景第一乐团、拉着我逃课摸鱼的少年好像是我的黄粱一梦。


他做太傅的那一天,朝中许多命官前来道贺。我同他擦肩而过,鬼使神差,我对他说了一句:


“你胸口的白鹤要死了。”

 

他顿住了脚步,却没看我。


“它本来就活不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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